应付儿子了,挥挥手让他回去了。
可惯性使然,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特意地嘱咐了两句,好生读书,想吃什么,想用什么,只管打发人去外面买,让厨房做。
骆辰逾对于母亲这般的偏待也已经习惯了,笑嘻嘻地应下了,然后转头离开了。
那一头,小宋氏觉得古怪刻薄的骆婉瑜却是指挥着人给母亲熬了补神益气的补药来。小宋氏想想自己这几日受的委屈简直比自己前半辈子的都多,看着这样的女儿,顿时悲从中来,一把扯过了女儿搂在怀中,扯着嗓子,哭的撕心裂肺。
骆婉瑜并不习惯母亲这样突如其来的亲密,身子僵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不过听着母亲哭声中的哀婉,她又不忍心将她推开,试探着伸出了双手,轻轻地拍了拍母亲的后背。
却不想,她越是安慰,小宋氏哭的越狠,这种全世界自己最委屈的感觉骆婉瑜无法理解,不过她还是沉默地,略显笨拙地替小宋氏顺气儿。
听着太太哭了好一阵子后,骆婉瑜的奶母顿时心疼起了自家姑娘,太太一向不大重视姑娘,基本上都是自己操持的。
太太这样哭下去,累坏了姑娘可该如何是好?
那婆子想想还是觉得去劝劝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