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贾琏的机变,彼此之间拉拢奉承,气氛自然好。
最后,林骆辰逸带着几分疑惑地问道,
“二表哥为何不谋一份儿差事,依着府上的能耐,想要出仕,并不是难事儿呢!”
他这带着疑惑,又是一本正经地样子,贾琏也没想着他这是在为自己挖坑,然后将府中的情形解释了一边。
“所以,我如今跟着老爷料理庶务,将来……”
言下之意么,自己将来接掌了国公府的,实在没有必要出去谋差事呢。
“二哥哥,此言我却不大同意呢,府上难道都是慈善人?老太太若果真……为何不让琏二哥出仕?别人我并不认识,可听了二哥哥所言,总为二哥哥遗憾呢!国公府那位口衔宝玉,聪慧无双的二表哥我都听说了,难道不该是他继承了国公府?二哥哥如今不早作打算,难道将来有朝一日要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吗?”
看着贾琏的面色大变,骆辰逸悠悠地叹了口气,继续道,“若不是二哥哥与我一般,皆是无母之人,这般得罪人之言,我又不是傻子,如何能说?都说没娘的孩子似根草,二哥哥可要警惕,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啊!”
听了骆辰逸的这番肺腑之言,贾琏就算是面上仍旧坚持,可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