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侠,小的有眼不知泰山,不知道这是您朋友。小的……小的……”
他话没说完,姜武倏尔沉了面色,转过头去:“哦对,刚才那话是你说的。”
小竹竿拼命的在地上磕头:“对不住对不住,姑娘我该死,我嘴贱,我……”没继续听他吵下去,周遭登时压力一重,小竹竿浑身动作立时僵住。是在过于强大的压力之下,失去了动弹的能力。
“差点忘了收拾你。”他说完这话,手臂一挥,只见一道鲜血从小竹竿的脖子上喷溅而出,而他的脑袋,已经像秋天割稻草一样,被“唰”的割掉了。
脑袋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咚”的一声掉进河里。
只剩个身躯还跪在桥上,在短暂的鲜血喷涌之后,身体瘫软下去,一地的血顺着桥上青石板弯曲的弧度流淌下去,染湿了那些小竹竿叫来的打手的鞋子。
我早对这种场景没太大感触了。而这些一个个看起来极为壮实的大汉,却全部开始瑟瑟发抖。他们淌着冷汗,推搡着往后退,动作也不敢太大,甚至连惊呼也不敢叫出来,在他们之间,气氛压抑且沉重,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又小心翼翼。
一群被吓到的猎物……
“哎。”我唤了他们一声:“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