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穿了也不至于反咬一口吧?难不成是想跟你分财产?话说回来,你到底想不想离婚啊?”
宜微又哭上了:“本来也就是想想,谁知道我对丁皓还没说得出口,他到先主动提出来了。”也不知道这一胎是不是怀了个女孩儿,情绪总是控制不住,稍有些波动就会流眼泪。
严露猜不出丁皓什么意思,只道:“说不定也是气头上的,这样,我让我那位给你探探口风去,如果真是气头上口不择言,劝回来也好。”
宜微的眼睛哭成了桃子,也不敢回家,先在严露这儿呆着。晚上她妈打电话,说小俊逸非要妈妈哄着才肯睡觉,她这才去了她妈家。
她妈一眼就看到她眼圈红着,问怎么回事儿,宜微随口支吾了几句含混过去,哄孩子睡觉。
谁知,不等严露那边探口风,丁皓的律师先行找到了苏宜微。
“丁太太,您好,我是丁先生的律师,鄙姓方。”方律师大概三十出头,长得斯斯文文,戴着金丝边眼镜,穿着西装,看上去就是“精英”人士。他礼貌的落了自我介绍,还给宜微递了名片。
除他之外,另外还有一个半百老头儿,自称是洪律师,和一个年近三十的女助理。
此时,家中只有宜微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