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听从。”
听到有了证据,周瑛却皱了皱眉。
从此案的各种痕迹来看,犯蠢的是桃溪县上至县太爷,下至差役狱卒,但徐继年这尾巴收的,虽然是个笨办法,但也不可谓不有些急智,这种人真会把自己的错处落诸笔端吗?
丁唐见周瑛像在走神,且案情有了转机,终于忍不住问道:“那信藏在何处?”
冯安忙回道:“就在臣小儿子的襁褓里。”
丁唐心道怪不得了。这两天御林军都快把桃溪县衙底儿都翻过来了,却一直没找到有用的证据,原来是藏在小孩襁褓里,看来下回就不该给那些内眷留面子,就该一个都不遗漏才对。
周瑛这才回过神来,又问道:“还有其他实据吗?人证物证都可。”
冯安绞尽脑汁想了半天,面色有些不太好,青一阵白一阵的,“没有了,这封信不够吗?它就是徐继年派人送过来的啊。”这会儿也顾不上称徐大人了,直接口呼其名道。
周瑛心道不好,既然这一位以前没事的时候,就是个心细如尘的,那现在真正大祸临头了,又岂会在这个关节眼儿犯错,留下实据好让人抓自己的尾巴呢?
丁唐显然也听了出来,面色一沉,问道:“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