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贵妃冷笑一声,“好一个忠仆,可把大皇子摘干净了。”
皇帝皱了皱眉,但到底心虚,没接徐贵妃的话,问道:“依爱卿看,黄宝确与此案有关吗?”
丁唐点头,“先前蔡三英见到二位殿下身资颇丰,向陛下勒索时,也同时向那幕后之人勒索要钱,共索要两次,第一次五百两,第二次两千两。然而第二次的钱,蔡三英还没来得及拿到,就被臣等抓住。臣搜查了黄宝的住处,确实搜到了两千两白银。”
徐贵妃看出皇帝和稀泥的打算,怎么肯善罢甘休,讽笑一声道:“两千五两白银,一个二等太监不吃不喝二百年,都攒不了这么多。对了,这还没算一开始的订金和酬劳吧。陛下,我倒是奇怪了,他一个连跟主子出门机会都捞不到的二等太监,哪弄来这么多钱?”
皇帝想了半晌,终于回道:“他不是看着内库吗?许是自己私下偷卖了?”
徐贵妃柳眉一竖,问道:“陛下是认定这黄宝做下这事了?”
皇帝悄悄吁出一口气,“照丁统领的回报来看,人证物证俱在,罪证确凿。”
徐贵妃斜睨了下面的丁唐一眼,又转回头,对皇帝道:“可是陛下却忘了一点,动机呢?”
闻言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