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若是搁在之前,她是怎么都不敢的,身为徒儿,又怎么能直呼师父的名字呢?
阿皎起身,瞧这自己身子上一片青紫,胸前和大腿处尤为明显。对于双修之事,她知之甚少,师父虽然也是个没经验的,至少那些书比她读得多,所以师父在她身上啃的时候,她自是以为那是双修的步骤之一。眼下阿皎觉得体内一片燥热,大抵是修为增进的太快,一时她心中暗喜,不过她道行低微有些消化不了。
她得找个地方调养一下。
阿皎看了一眼躺在榻上赤|身|裸|体的师父,想伸手给他盖一下被褥,却又想着之前师父身子炙热,便觉得师父还是这样散散热比较好。而后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害她疼得哭出声的物件,气恼的狠狠捏了一把以作泄愤,这才狼狈跑出浮华院。
阿皎消失了很久。
萧珩醒时,回想昨晚的旖旎景致,一时有些自责,可那会儿他自制力太过薄弱,她偏偏闯了进来。萧珩看着褥子上的血迹,仍是下意识的弯了弯唇。
他的心里终究是欢喜的。
失而复得,他做了曾经不曾想过,可后来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情。
只是萧珩没有找到她。
这个小徒儿,这七年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