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空间里只有男人浊重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抑制不住似的,唇瓣微启,叫出她的名字,“姜姜……”
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几十秒后,低哑的一声闷哼逸出喉间。
难以承受的颤栗终于过去,他睁开眼,久久地靠在墙壁上。
*
第二天,陈恕在房间待到九点半,担心秦淼还没有起床,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多声秦淼才接,她显然是刚从睡梦中醒来。
陈恕没多说,只提醒了一句:“我们十点要出发。”
秦淼晕乎乎地揉了揉额头,哦了一声,说:“知道了……”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她在床上趴了一会,脑袋总算清醒了点,隐约想起一些片段。
静静地回想了片刻,她猛地从床上弹跳起来。
记忆越发清晰,秦淼怔怔地坐了一会,抬手狠狠捶自己的脑袋。
陈恕等到十点十分,秦淼才慢吞吞从房间里出来。
看到他,她愣了一下,脸颊忍不住发热。
陈恕没多注意,只问:“可以走了?”
秦淼掩饰性地理了理头发,催促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