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醒把保温桶洗干净,下楼了。
孙瑜刚过来,正在收拾吧台,看到她下来,丢掉抹布过来扶她:“你跑下来干嘛!”
“我快要发霉了。”姜醒说。
“伤还没好呢。”孙瑜扶她到小沙发上,看了看她脸,松口气,“还好,脸倒是不肿了。”
姜醒说:“腿也差不多了,就是有些青紫,不好看。”
孙瑜在对面坐下,想到了什么,神情颇沮丧地叹了口气。过了会,又振作精神,问姜醒:“吃过早饭了吧?我昨晚托陈先生关照一下,他早上有给你送饭吧?”
姜醒一愣,“你跟他说的?”
“嗯,他反正早上也自己做饭吃的,多做一份给你,也不耗功夫,我知道他人好,不会拒绝这点小事的。”
“原来是你说的……”
“什么?”孙瑜没听清她嘟囔,皱了皱眉,“你怎么有点不在状态?想什么?”
“没什么。”
孙瑜狐疑地盯着她看了两眼,起身说:“我给你煮点牛奶,等着。”
喝完牛奶,姜醒便待在楼下看书,十点后有几位附近老客进来,都是刚退休的老人家,与姜醒也认识,于是打了招呼,坐着闲聊起来,孙瑜忙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