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醒似乎料到他要讲这个,听完后没有明显反应,只低头沉默一瞬,抬起头时笑了一下。
“我早就不在意那个了。”她说,“是谁安排的都无所谓,你参与不参与也无所谓。”
她说得平淡,陈恕看着她,她白净脸庞找不到一点表情,仿佛真的不在乎了。
那件事不是愉快的经历,她放下或忘掉都是好事,是正确的。但……
它曾经刺一样梗在他心口大半年,后来也不曾彻底忘掉,因她走得不声不响,他没机会同她解释。
如今居然这样碰上,他惊讶过后,第一反应便是向她澄清。他想过她或许不信他,也想过她或许一开始就没有误会,但没指望她是这样的回应。
不在意那件事,所以他有没有害她,他是不是无辜的,也都不在意。
陈恕微微敛眸,没有再讲话。
两人沉默地站了一会,姜醒说:“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陈恕点点头,同她道别,然后开门走了。
这段对话如此短暂,他们甚至没有想起给对方一句简单俗套的重逢问候。
这夜姜醒依然沉沉睡去,只是梦中很不安稳,醒来时全身汗湿,后背黏糊糊。正是早上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