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决绝是绝对能在这表情里看到的一种力量,“这里我们分开行动,你如果往墨西哥跑……以你的能力,活下去不是难事。”
海勒还是没有回答,他盯着光秃地面缝隙里挣扎的已经半死的枯草,篝火噼啪作响,里面的风滚草枯枝已经快要烧的干净,火光越来越暗,他的脸越来越沉向黑暗的阴影。
打光师非常恰到好处的移动反光板,他在镜头外游走,监视器上,海勒的脸从明到暗,视觉效果在不后期调光之前就已经摄人心魄。
这种“匠气”正是娜塔莎最擅长的把控。
“你服过兵役吗?”
海勒猝不及防的开口打破沉默。
“没有,我以前是fbi,因为工作出色被调入特勤局,再往前我是警校的学生。”莱利虽然没明白海勒的用意,但还是如实回答。
“我从一开始就认为自己应该是个军人,我的爷爷死在德国,我的爸爸死在越南,我奶奶在我入伍后对我说,‘去吧,战场对海勒家的男人就像是兔子洞,早晚你们都会一个个跳进去。’我想过我会死在战场上,在几乎死过很多次后,这不可怕,但你知道吗?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战友死在自己的身边,不是因为敌人,而是被人以国家的名义谋杀,在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