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风寒入体才引发了热症,臣开几副方子,按时煎服不出三日便可大好。”
“那还冷着干什什么,还不快把方子开了!”
听说没有大碍,东方恪放下心来就要走近阮流烟的床铺。赵太医连忙上前两步:“皇上…”
“还有什么事?”
东方恪一副不耐烦的口气,赵太医心肝一颤,微微弯腰拱手行礼:“还有一事臣要告诉皇上,臣给皇上贺喜了!微臣方才诊的乃是喜脉!”
“什么!”东方恪猛然转身,惊喜之情表露无疑,激动处他猛地攥住赵太医胸前的衣领,赵太医连忙又道,“臣确认无误,娘娘的确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两个月…东方恪浑身一震,随后平静下来。两个月,两个月前不就是他强迫了阮流烟的那次,在此之前他们一直未曾行房,直到阮流烟要掩护苏长白逃走,他一怒之下对她做出那种事…为什么会这样?东方恪心口发涩,眼角余光瞥见床铺上安静躺着的女人,他的悔意无穷无尽。
“奴婢/奴才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呼啦一屋子的宫女太监贵了一地,东方恪终于撒手松开赵太医:“…平身!”沉吟一番,他开口道:“传朕的指令下去,嫣妃有喜,朕心甚悦,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