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做不到看东方恪对殷明誉赐死,只口中浅浅为殷明誉求饶。
东方恪点点头,“爱妃说的有道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殷明誉,从今天起,你就再也不是大堰的将军,从此以后贬为庶民,你可有话说?”
“臣谨遵圣旨,谢主隆恩。”
殷明誉表现的颇为服帖,东方恪嘲弄看了他一眼,揽住阮流烟的腰身离开,“回宫!”
墨弦把早已准备好的良驹牵来,东方恪让阮流烟先上马稳住身体,再翻身与她共乘一匹,腿下加紧马腹轻斥一声,马儿听话的扬蹄前行。
其他人领命收兵,墨弦把受伤的秋容安置在马上,再找人把茗月也一起上马带回宫。殷明誉单膝跪地眺望东方恪远走,已经满是血色的右手将手中佩剑握的更紧。
这一路走的异常沉默,背后就是东方恪厚实的胸膛,阮流烟始终不敢放松的靠上去。刚才的阵仗,她身上披着的披风下面不整的衣衫,这一切说明了什么恐怕东方恪早已经了解的比她还清楚。
现在的她能做的就是嘴巴,省得说多错多。
入宫这么久,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接受东方恪的情谊,阮流烟领教最透彻的恐怕就是东方恪小心眼的醋意,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占有欲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