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阮流烟让人让人心疼又想好好疼爱,女人酡红的脸色和迷离的神情无不说明她在遭受着什么,东方恪眼里杀意逐渐弥漫,触及怀中的阮流烟时又变得柔和。
吩咐赶车的墨弦走远些,他动手褪去阮流烟周身的衣物。女人雪白的手臂有些数不清的红痕,柔软的胸前也是,这样的情景让平静下来的东方恪几乎咬碎一牙齿,唇角溢出血丝,努力抑制怒火的他开始温柔的吻着身下女人的唇瓣。
“走…走开…”
意识不清的女人痛苦的低喃,双手抗拒的抵在男人胸膛,东方恪停下吻她的动作,在她耳边温柔安抚,“是朕,是我流烟,不是别人…别怕…”
边说东方恪边又重新碰触女人柔软的耳垂,顺着女人小巧的耳垂再到雪白脖颈,阮流烟的身体在发抖,东方恪却知道这催|情药物不做那种事就无法疏解。阮流烟的身体虚弱,如果不快点解去这火,后面只会儿损伤身子。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违背她的意识,他也只能继续下去。
打定主意以后的东方恪不再迟疑,阮流烟浑身上下已经被他退得只剩贴身衣物,东方恪对自己的身体对着这样一副饱受虐待的身子也能升起浓烈的情|欲所不耻,但是没办法,阮流烟的身子,无论何时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