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鸳生还待犹豫,阮流烟下一句给他加了一剂猛药,“这里荒山野岭的,陆姑娘一个人跑走,若是遇上坏人可就不好了。”
果然这句话讲出来,周鸳生急慌的脸色更加不安了,犹豫二三,他终于吵着陆鸯鸯跑走的方向寻去。
自始自终东方恪都没有阻止阮流烟的所作所为,他看着她把陆鸯鸯“赶走”,看着她用语言刺激周鸳生去寻人,那嘴角微微的弧度似乎心情很好。反观阮流烟,经过了这一段小插曲,她的嘴巴抿的紧紧的,甚至有种拒绝和东方恪交谈的意味。东方恪看着她别扭的模样心里就有数了,吩咐墨弦与茗月走远些,他上前握住了阮流烟纤细的手腕。
“做什么?”阮流烟并没有立即从停放的软轿起身,而是颦眉询问,仿佛东方恪不说出缘由就绝不随他去似的。这女人醋劲还挺大,东方恪哑然失笑,拇指摩挲着阮流烟手背的肌肤低声道:“不是说好下山陪你掷姻缘牌么,我没忘呢。”
“是吗?”阮流烟转头看他,眼里意味不明,凉凉开口道:“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
两人大眼瞪小眼,东方恪忍笑将阮流烟的手拉到脸侧贴着面颊,他的话里带着掩不住的笑意,“流烟,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