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烟的面颊,阮流烟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躲闪,“你!口水!口水——皇上,您弄了臣妾一脸口水!”
寝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静默半晌,东方恪故作阴测测道:“你敢嫌弃朕?”他赤|裸|裸的注视让阮流烟觉着自己好似砧板上的肉就要任人宰割,心中羞赧感不由更盛。
东方恪的视线落在她因挣扎而半开的前襟,那里的露出的肌肤雪白,还有昨日留下的暧昧印记,这样的“春光”让他的眼眸里多了几分不怀好意:“爱妃的衣服开了。”
阮流烟顺着东方恪的视线望去,再看他眼眸闪烁的小火苗,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于是连忙作病殃殃状,“皇上,臣妾是个病人…”
“朕知道啊。”
东方恪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凑近了阮流烟衣物开合的胸口,“朕是说,爱妃贴身衣物要穿好,免得再次着凉。”小心翼翼着不中“圈套”的阮流烟点头附和,“臣妾可以自己弄好…”
“可你是病人,朕怎么能让病人亲自动手呢?”
东方恪飞快地打断了她,阮流烟傻眼,她乖乖的跳了这个男人故意给她挖的“坑”。她的脸色涨的通红,得逞后的东方恪眼底得意的笑意浓厚,仿佛成功偷了腥的猫。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