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的发疯,朕有多少次想把他杀了,但是朕不敢,朕怕你恨朕——”
讲到最后东方恪激动的抓住阮流烟的手,埋首在她的掌心,这回阮流烟没有抽走,她发现自己心软了。这个男人是混账,他昨天居然那么对她,可现在他这种从来没见过的颓废模样说出这些话,她觉着心中存着的怒火慢慢卸去了。
手掌心似有湿意,阮流烟回过神来,瞬间意识到那是什么,她想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被男人飞快用手遮住了双眼。东方恪大手松松的遮住她的双眼喃喃自语,“原谅朕,朕不能没有你…”呢喃声渐小,阮流烟感觉嘴唇被人小心翼翼的触碰了下,试探般的轻啄,见她没有抗拒,便变成了来回怎么也不够的辗转深吮。
一吻完毕,因病着而唇瓣干涩的人儿的菱唇比之前更加鲜红,东方恪眼角的湿意还未散去,打量身下被他用手掌遮住双眼的女人,他欲再吻下去,脸庞两侧蓦然被两只柔若无骨的柔荑触摸。
“别动。”阮流烟头一次说出这种类似命令的话语,身上人立刻僵住不动了,她顺着东方恪的脸部轮廓摸索,一点一点拂过他的眉毛、面颊、耳朵,鼻子、薄唇、最后停留在还稍有些湿意的眼角。
“你哭了。”阮流烟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