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吗?”
东方溶设想过无数种阮流烟并未有孕被拆穿以后的应对,无论哪一种,她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平静,甚至还问出那各自心中有数的结果。
苏长白似是有些惊讶东方溶的平静,不过很快他便恢复如常,“既然误会已清,恕臣不能迎娶公主。对于公主之前的所作所为…臣可以既往不咎,臣无法担当公主厚爱,唯愿公主以后如愿觅得良婿。”
“等等!”东方溶唤停施礼后欲要离去的苏长白,“婚事乃皇兄亲指,你退婚就是抗旨不尊,是要杀头的,你难道不怕死?”
“臣问心无愧,死亦何惧。”
苏长白顿了顿脚步并未回头,“对不起,公主。”
“不要跟本宫说对不起!”
东方溶冲上去环住苏长白的腰身,“不要退婚好不好?苏长白,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忘了她吧,我陪着你,我陪你好不好——”
秋日的衣衫并不厚,有温热顺着后背的衣衫侵入,那是东方溶的眼泪,得出这一认知的苏长白并没有停住掰开东方溶手指的动作——他只是外表看起来温和良善。
东方溶死死的环住他,苏长白只在她腕间轻点,她的双手便无力垂下。“你!”东方溶不可置信,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