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恪无需遮掩,于是大大方方点了头。
阮流烟倒是没想到他这般干脆,此刻不由怔了一症,东方恪却以为她是在想殷明誉,于是口讽刺出口:“怎么了,心疼了?那真是对不住了,朕决定的事儿还重来没后悔过!”
阮流烟无声摇头,“这一切与他无关!”
“无关——那与谁有关,苏长白?”
东方恪阴阳怪气的语气听着叫人不舒服,阮流烟只一瞬软化的态度重新硬邦邦起来,“皇上觉得是,那就是!”
“你居然还敢承认!”东方恪感觉胸肺都要炸裂开来,身下这个女人还是不知死活的要触怒他。“阮流烟,你以为朕不敢拿你怎么样?”
无比阴鹜的语气,强烈弥漫的杀气!
这一切都预示着东方恪对她动了杀机,轻易看出对方眼中杀意的阮流烟也笑了,原来得不到跟得到了差别还是很大的。得不到是考验耐心,得到了是性命堪忧!眼中光芒黯淡下去,阮流烟笑着开口:“臣妾不敢。”
事到如今她还自称一声“臣妾”,东方恪心中微动,望去女人笑的灿然,莫名觉得这抹笑刺眼,东方恪伸手遮住了阮流烟眼睛:“不准这样笑,听到没有?”
他这般疾声厉色,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