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东方恪盯着她目不转睛,伸手捞起一缕女子的秀发。拇指摩擦着这如上好丝绸般良好的触感,他冷笑了一下,将手中柔滑的秀发在手指绕了几圈慢慢收紧,“起来。”
身下人毫无反应,东方恪眸中的怒气更深了一层,不由更攥紧手中这一缕黑色。然而任他如何使力,指尖传来的那一抹挣力都代表着女人坚持与他“对抗”到底的决心。心中说不出烦躁让人无处宣泄,东方恪拽住女人秀发的手掌依旧没有放松,两个人又陷入到之前的“怪圈”,还是一如既往的僵持不下。
现在想要女人的秀发完好无损,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松开手,二是女人顺从抬首。
第一种,不可能。
松开代表妥协,今日若是放了这女人一马,来日再叫她沉伏于他,对他打开心扉必是难上加难。
第二种,显然也不可能。
这个女人现在就像浑身长满尖刺的仙人掌,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女人柔弱的身子在抖,虽然很细微,东方恪还是察觉到了。眸色渐深,他妥协似的伸手去握女子瘦削的肩膀,然而未等他真正握住女人肩侧,东方恪滔天的的怒气已重新将两人裹入。
“滚开!”
被他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