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在情场于他的确是心腹大患,若是能与溶儿缔结自是好事,怕只怕这个他不识趣,枉费溶儿的一片真心。想到今天阮流烟反常的模样,东方恪的神色更沉了下去,不再细想下去,他一字一句道:“那朕就成全你。溶儿,你记住,若是这个男人你最终不能征服,就把他交于皇兄处置——”
“谢谢皇兄!”
东方溶终于破涕为笑,上前圈住了东方恪的手臂,东方恪拍了拍她的手臂以示安抚,望向远处夜色的眼眸不自觉眯起。
苏长白已在在大牢里待了三天,就在第四天入夜时,京兆狱的大牢里来了一位贵客。
此时东方恪一身便服立于牢门外,身后跟着作老伯装扮的李得诏,东方恪此行并未暴露身份,只让李得诏准备了畅通无阻的令牌。狱官韩鹭不知他的身份,却也知李得诏手中的令牌不是寻常人能拥有的,见到令牌恭敬领了两人进大牢,放人进去探监。
苏长白正在牢房内的光秃秃的“床榻”闭目盘坐,听闻有人探监不由睁开双眼,见是东方恪的他要下塌行礼,被东方恪先发制人出声制止:“苏兄不必多礼。”意识到东方恪不想暴露身份,苏长白点点头后止了下榻的动作,待到韩鹭退出牢房,他下了床榻撩起衣袍单膝跪地行礼,“罪臣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