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时辰还早,奴婢服侍你歇息吧。”
“茗月,你上来陪我一起睡吧。”冷不丁阮流烟说出这么一句话,茗月一愣,连忙推辞,“这怎么可以,主仆有别,你是主子,我是下…下人…”
说到最后,茗月的声渐消,因为阮流烟正静静的瞧着她,眼里光芒晦暗不明。犹豫了一下,茗月退了鞋上床,小心的躺在阮流烟身边,“那奴婢就失礼了。主子你有什么事就支会儿一声,奴婢马上去办。”
阮流烟“嗯”了一声,重新闭上眼睛,身边躺了个人,这漆黑夜色不似先前那般叫她心慌的厉害,身旁一阵悉索过后,夜晚重新陷入了静谧。
一夜无话。
次日,阮流烟起了个大早。
昨个东方恪已经允了她饶过东方溶与苏长白,若是不出意外,今日便会有消息,她现在已经派人去打探,就等着佳音下来。
用过早膳后,阮流烟给院子里西南角的展台上,一白一绿的、开的清新淡雅的两盆秋菊浇水。据茗月说,这两盆秋菊是东方恪昨日特地带来的,这本绿色的汴梁绿翠整个皇宫只有八盆,除了太后那里,长公主东方溶和皇子东方凌那里,她们重华宫还是第一个分到这汴菊的妃嫔寝宫,这简直是莫大的殊荣。茗月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