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阮流烟难堪的否认,冷不防东方恪撤了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拦腰抱起。雷光电闪间,她整个人被迫坐上了梳妆台的台面。
脚下悬空感觉让她感觉不适,可男人却强势抵住了她的身子,他一只手将她拦腰抱着,另外一只手扣在她的脑后、随后吻上来,这样阮流烟就不得不“偎依”在他的怀中,被动的承受着他强势的索吻。
东方恪的吻一如他的人一样霸道专横,不顾阮流烟微挣的身子抗议,他扣在她腰间的左手愈发用力,仿佛要把她镶嵌到身体里去。胸前两片柔软被男人硬邦邦的胸膛挤|压得发痛,挣也挣不开,时间久了,阮流烟只觉呼吸有种微微的窒息感,好在男人在她濒临晕倒时放开了她,她气喘吁吁,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吸气。
专注于呼吸的阮流烟没发现东方恪已经在抽她腰间绣着素雅花纹的腰带,等到反应过来,她立刻抓住了东方恪不老实的双手。东方恪挑挑眉,无视她的抗议,依然专注的跟她的身上的衣物做着斗争。
中秋宫宴隆重,阮流烟身上所穿的衣物不似平常那么好解,由于她的不配合,他动手解了半天也没能把那繁琐的结子完全解开,眼神充斥不耐,下一刻,他就要动手把她身上衣物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