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来,一张小脸我见犹怜,咬唇噙泪退了出去,她藏在袖的一双粉拳攥的紧紧的。
目送玉缀离了视线,茗月从另外的地方拿来备用的首饰簪钗,继续给阮流烟搭配着发饰,她稍作迟疑开口:“娘娘…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过分?”阮流烟轻笑一声,懒洋洋道:“哪里过分了,你说,这簪钗不是你弄坏的,你想一想会是谁弄坏的?弄坏这些首饰的目的又是什么?若不是想弄清楚她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当初我又何必带她入宫。”
听着阮流烟一番分析,茗月背后出了一身冷汗。的确,不管玉缀是不是弄坏这首饰的人,弄坏这首饰的人一定针对的是她,因为她是负责保管的。娘娘平时对人不会这么苛责,今日反常并如此笃定,那这件事肯定十有八|九跟玉缀脱不了关系。这样想着,茗月茅塞顿开,“是奴婢想的简单了,多谢主子信任奴婢!”
“梳妆吧,一会儿陆总管就来了。”
不疾不徐的吩咐,阮流烟对着铜镜里的自己笑了一下。
昨晚她是宿醉没错,但早上起来时空气中除了熏香还夹杂的另外一股味道她也留意到了,想必就是那个半夜潜进来的人留下的。这人竟然能在不惊动她和茗月的情况下一路溜进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