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贤。
屋里一片狼藉,画眉的炭笔没了踪影,圆立的雕花带漆的木椅也倒了,由着茗月收拾,阮流烟对她嘱咐,“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慌张,一切有我。”
茗月连连点头,不一会儿有人来唤,主仆两人对视一眼,出发到了殷明珠的院子。
殷明珠被人关在房内,阮流烟赶到的时候殷忠贤正和请来的大夫从她的房里出来,隔的老远就能屋里砸落瓷器花瓶的碎裂声,伴随着金琳时不时安慰声,可见里面的情况着实“惨烈”。阮流烟缓缓上前,“流烟见过父亲。”
“不必多礼。”亲生女儿出了这种事,还如此失礼没了名门闺秀的样子,殷忠贤面色大为不郁,听闻殷明珠之前还跑到阮流烟的房中大闹一场,他不禁打量她两眼,“流烟没事吧?方才萱儿有没有伤着你?”
“并不曾,”阮流烟否认,面上愧疚道:“女儿惭愧,方才萱妹那样冲进我的卧房,女儿一时惊吓,为了让萱妹清醒,我对萱妹动了手,现在想想女儿心中真的很难受,我想进去看看萱妹,再去祭拜奶娘,还望父亲恩准。”
她讲的诚恳,殷忠贤想起大夫说起殷明珠嗓子,心中更为烦忧,挥挥手让她进去,他背着手下了台阶在院中踱步。阮流烟同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