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烟隐约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可东方恪还不肯放开她,有只手悄悄的探入了她的衣领。察觉到她依旧是对他抗拒到僵直了身子,东方恪对她吻的愈发缠|绵,她所有的反抗都无济于事,嗓音间的细碎呜咽都咽进了喉咙里。
除了吻,他所有的动作都不同于上次的强势,仿佛是在轻轻逗弄她一般,随意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撩拨。阮流烟的身子僵硬,心中越发恼怒,恰逢对方的唇舌还在流连于她的唇瓣,她磕紧唇齿狠狠咬了下去,这一口下去,两人同时感觉到一股腥甜的味道。
东方恪终于放开了她。
两人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各不相让。
阮流烟躺着的身子慢慢坐起,伸手拉好被男人扯开的衣衫,无比平静的整理乱了的青丝。
她现在的行径可称得上是大逆不道,表面的平静的样子也不过是刻意装出来的假象,经过上一次的簪刺事件,阮流烟已经体会到了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那种恐惧无助,现在她能够肆到对东方恪不敬,不过是仗着对方那点尚存的“喜欢”罢了。事实上是,如果对方失了耐心,再一次不顾一切对她用强,她已经不确定,她还会不会如上次般无畏赴死。
皇撵里超乎寻常的静谧,静看阮流烟整理衣衫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