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阮流烟急忙要起身,被东方恪按住肩头,“不用多礼。”
东方溶有些意外,似乎惊讶东方恪会来,她挪俞的扫了阮流烟和东方恪两眼,狡黠开口:“我知道了,皇兄你是追着嫣嫔来的!”
“臣苏长白参见皇上。”紧跟着东方溶后面行礼,苏长白起身施礼,东方恪大手一挥,“免礼。苏爱卿,听闻你近日都在教导公主琴艺,溶儿,可否为弹奏一曲让为兄也来听听?”
“当然。”东方溶带着灿烂的笑容应下,一旁的阮流烟默不作声,东方恪将视线转向了她:“爱妃是哪里不舒服?”见东方恪问向她,阮流烟起身跟他欠身行礼:“回皇上,臣妾方才是有些头晕罢了,现在不打紧了。”
“如此甚好,到朕身边来。”端坐在石凳,东方恪冲阮流烟招手,阮流烟犹豫了一下走过去,走至他跟前还余两步时被他猛地拉入怀中,跌坐在他的双腿之上。“皇上?”
这一变故惊呆了在场的众人,东方溶拨弄琴弦的手停住,一旁端坐的苏长白面色也渐渐不易察觉似的带了寒霜冷意。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东方恪低头打量怀中女子,眼神专注明亮。
胳膊被反剪在背后,阮流烟仰躺在东方恪怀中,她看到对方居高临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