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女子姓名、家中可还有什么人时,这绿衫女子终于肯抬起头来,就在那一刻,阮流烟明显感觉对方望见自己脸庞时的目光一亮。
“怎么,你认识我?”
摸了摸脸蛋,阮流烟问道。绿衫女子摇头,眼中的那抹不自然被她掩饰过去,随即只听她怯怯道:“回夫人的话,小女子不认识夫人…”
“夫人,我们的人回来了!”
灰衣男人一声高喊,打断了这边人的对话。阮流烟闻此起了身,“你们鸨母如何回?”
灰衣男人抬手,五指展开,“我们百花楼花了五两买回这丫头,可这中途请人悉心教导、调|教花去不止五十两,夫人要是想帮她赎身,自然也不能让我们百花楼亏本。鸨母说了,最低也得付五十两银子,少一分人就不能走!”
“你们满口胡言…”
绿衫女子明显激动起来,阮流烟回身按住她,“无妨,你不必为我们担忧。”
东方恪略点了点头,墨弦上前给银子,灰衣男人拿了银票,爽快奉上绿衫女子的卖身契便领着人离去,围观的人群见没热闹可看了,也都纷纷散去。这些人走归走,走之前还不乏有挖苦妒酸的,拐弯抹角的说东方恪等人人傻钱多,居然这么财大气粗花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