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只有东方恪一个人,那…
思及此,她的双颊顿时通红,“你,无耻!”
东方恪收回了手,好整以暇,“这里偏僻,秋容不在,我不可能让外人近你身。”
阮流烟依旧对他怒视,就像是一向雪白温顺的兔子,突然有一天被欺负的急了要咬人,那模样与之前反差甚大,又莫名让人觉得有趣。
不过东方恪深知阮流烟不是兔子般温顺的性格,她是一只表面温顺,内里嚣张不羁的小猫。刚开始她对他的温顺都是假象,现在或许她抱了必死之心,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对他不敬。可是这只猫再野也已经是他的了,想走,也要看他答不答应。
“我们现在在哪里?”冷着脸,阮流烟问出早就想问的话,已经起身走到窗前眺望远方景色的东方恪答的不疾不徐:“回宫的路上。”
“那那些人在哪里?”
从床铺起身,阮流烟往身后垫了一块枕头靠坐,东方恪转头,从窗边踱步过来,“走了。”
“不可能!”阮流烟不肯相信,“他们不会丢下我的,你在骗我!”
“清醒点。”无视她焦急的样子,东方恪在桌前落座,厄自给自己斟了一杯茶,“你跟命,相比较而言,那个人还是比较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