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郑氏突然出声打断了赵溶岩,“赵太医方才已经说了,中毒是因为吃食出了问题。夜里溶儿她就是食了殷充媛送来的糕点,过了一个时辰后就开始上吐下泻,肢体冰凉,吓坏了一干宫人。这殷充媛真是大胆,竟敢谋害长公主,哀家一定要把她治罪不可,皇上,你意欲如何?”
赵太医被太后抢了话,只低着脑袋不发一言。东方恪视线缓缓扫过去,赵溶岩似是感觉到了一般身子猛地一颤。收了目光,东方恪不紧不慢道:“此事下结论尚早,太后关心溶儿的心情朕能理解,可要说一定是殷充媛送来糕点谋害公主,这个尚待查证。太后不要忘了,在马场殷充媛可是对溶儿舍身相救过,若她要谋害溶儿,为什么开始还要费力气去救她?”
“这可能也是殷氏的一种招数,先是用苦肉计骗取长公主对她的信任,如今再动手对长公主不利,这样所有人都会认为她不可能是谋害公主的凶手。皇上,你可不能被她蒙蔽了呀!”
“太后放心,朕自有分寸。”东方恪起身,在空地踱了两步转身,“此事还须查证后再做定夺。若真是那殷氏做的,朕定不会轻饶。如今事实尚不清楚,还请太后稍安勿躁。”
郑氏苦口婆心,东方恪依旧不为所动,两人之间都暗暗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