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郑氏吩咐的去办事,拿着郑氏赐的腰牌,她很快顺利的出了皇宫,吩咐车夫去临安李宗巡府门,马车很快消失在宽阔街头。
这边郑氏见无法劝动东方恪将阮流烟定罪,在凡水宫陪着东方恪枯坐了一会儿便离去,其他嫔妃早在郑氏离开前就已被东方恪遣退,如今郑氏一走,凡水宫除了伺候东方溶的宫人,只剩东方恪与李得诏还在。
四下无人,李得诏小心翼翼开口,“皇上,听说大牢里又湿又冷,还有老鼠爬虫,寻常女子根本无法待在里面过夜,殷充媛她…”
“李、得、诏——”
听到东方恪拖长了的冷斥,李得诏“噗通”一声就跪下了,伏在地面,他连连磕头求饶:“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皇上罚奴才吧…”
“你起来,”意料之中的责罚并没有到来,李得诏战战兢兢起身,心中疑惑不敢显露出来。东方恪缓缓抚着拇指玉扳指的手掌停下:“给朕记住,以后不准再在朕跟前提‘殷充媛’这三个字,记住了吗?”
“奴才记住了,记住了记住了!”李得诏连连应下,又听东方恪又吩咐,“你回宫去取些金疮药来。”取药?听到这两个字李得诏一愣,心想皇帝哪伤了要用药,之前没见到皇帝哪里不对劲啊。可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