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脂,注视这圆润肩头,东方恪打定主意俯身下去,他火热唇瓣在女子肩头流连。东方恪原本是想用这方法逼迫那人献身,谁知一沾上女子身子,竟有种想要更深切的索要女子身子想法,还好他的理智还在,倒是那人倒也沉得住气,这样都不出来。不过,敢觊觎他的女人的人,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眼神蓦地幽深,他握在阮流烟腰间的大手两指不由用力,意识混沌中阮流烟只觉腰间一痛,不禁痛呼出声,她是因为痛叫出声,听在人耳中,倒是像做某种事欢愉的呻|吟。东方恪只觉小腹一热,还未等他多想,身后武器夹杂着丝丝破空声传来,他眼神一冷,抓起一侧锦被覆在阮流烟周身,抽身躲了过去。
一击未成,那人迅速退开。两人僵持,望着那人一身白衣胜雪,绢巾蒙面,东方恪冷冷道:“你是谁?”那人并不回答,手持软剑再刺,招招直击人的要害,看来方才那一幕彻底惹怒了他!东方恪弯起唇角,对来人攻势游刃有余,外面守卫也发现不对,片刻之后,大片守卫冲了进来,白衣男子见势不对,眨眼间破窗而出。
眼看刺客逃跑,吩咐一部分人留下保护皇帝,守卫首领延茸带着剩下的人去追。原来皇帝早就知道屋内有人,靠坐在床铺,阮流烟整个身子卷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