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抓住妇人的衣袖,这一抱竟不能走动。石阶上大小主子都盯着,仆人额头冒汗,开始使劲想掰开女娃的五指。
女娃被这动作折腾的回魂了,一睁眼陌生的人要带她走,于是又哭又闹抓住母亲的衣衫不肯撒手。小娃娃的力气自是抵不过成年人的,何况又是身强力壮的家丁,所以很快她就被人抱至一旁。
一旁的苍颜老人连叹两声“作孽啊作孽!”后颤巍巍的又被人扶进了府里。中年男子冷颜望着这一切,扫了一眼女娃周身,冷冷吩咐道:“把人抬走,赶快把这里打扫干净。要是两日后夫人回来看到一丝痕迹,都仔细你们的皮!”
下人收到吩咐,忙不迭去抬死去妇人的尸体,女娃挣扎着要下来,被人死死的摁在怀中,任她手抓脚踢都不能下地来。一切都让她感到惊恐,哭喊中只得眼睁睁望着那群人把她的阿娘抬到一个破旧的架子车上,然后缓缓地拉走…
“阿娘…阿娘!”
梦中的阮流烟声嘶力竭,口中痛苦呢喃,泪水不自觉顺着眼角两侧脸颊流下来。将这一切收入眼中,伫立在阮流烟床前的东方恪眸深似海,方才太医禀报,说她的身子一直在高热未退,睡梦中还一直呼唤‘阿娘’。眸色暗了暗,他对着一旁的李得诏吩咐,“派人去将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