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不定,反观东方恪,他手执青花盅递至唇前,吹去茶末啜了一口,丝毫不在意阮流烟棋落何处。
“皇上,嫔妾输了。”来回看了一遍棋盘,阮流烟始终落不下棋子,最后只好无奈道。东方恪的棋势太过霸道,棋盘上黑子已将她的白子重重包围,让她进退不得。
听到阮流烟认输的话语,东方恪轻笑一声,竟起身来到她的身后。还未等阮流烟转过头去,他已经覆住了她嫩白的手指,连同她手中的棋子,牵引她将棋子落到一处。
“爱妃再看。”东方恪的嗓音低沉,说话间热气拂过了她的耳朵。再看棋盘,白子已有起死回生之状,阮流烟身子微僵,为避免东方恪察觉,她回身主动圈住他的手臂,娇声道:“还是皇上厉害,嫔妾甘拜下风。”
“是吗。”随着这道似问非问的陈述句,阮流烟只觉肩头猛地一紧,再次回神身子已经稳稳落在了身下之人的胯|腹间。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双手搭在他肩头,阮流烟努力让自己露出一抹微笑,“皇上,嫔妾还没有沐浴呢…”
话还没说完,她的唇就被对方覆住了,东方恪的吻强势而不容拒绝,察觉到怀中人的僵硬,他出乎意料的停下动作,“爱妃可是怕朕?”
“嫔妾没有…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