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阮流烟主动询问出声。
东方恪点点头,手中已经在研磨手中白玉棋子,阮流烟见此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总管李得诏和她的宫女茗月就在长廊殿外候着,见她出殿来两人连忙上前来。李得诏手持拂尘首先上前作揖道:“奴才参见小主。敢问小主有何吩咐?”
“李公公不必多礼,”阮流烟略点了点头,“皇上今天留在重华宫用膳,有劳公公准备。”
李得诏应下,一甩拂尘两手交叠着慢慢退了下去。见他走远,宫女茗月上前一步,从袖中掏出一朱色匣子,打开里面竟是一枚暗红色如红豆般大小的药丸。
“小主,这月的药已经送来了,你看…”
收了视线,阮流烟将视线落在宫女手中的匣子上,继而伸出了纤白的手腕。然而她的目标却不是茗月手中药丸,而是靠近长廊处生长的一人多高的不知名的花卉。
捻住一朵红花的枝头,她神情冷漠,“我还不想吃,先收起来。”
“小主?”茗月猛地抬头,似是不解她的决定,“皇上他今晚肯定是要宿在这里的,今晚就是距离‘发病’的最后一日,你若是不吃,那…”
红花毫不犹豫的被白皙的手指从枝头扯下,看到阮流烟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