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大的情绪变化,只淡淡地望着她的眼睛,不知道从里面看出了什么端倪,转而微笑着对纪母说:“阿姨,其实是我送的,想给桐桐一个惊喜。”
仔细想来,他好像永远都是那个,为她做的蠢事收拾残局的人。
纪桐总是不明白,杭迦白看似平静的眸子里到底装了什么深不见底的东西,为什么他常常表现得那么淡泊,可实际上又对她所有的小情绪了如指掌。
那天回去后,他没过问关于那个神秘人的事。只是第二天早上,纪桐收到了一条水晶手链。
那是杭迦白送她的第一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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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公司还是街头,圣诞的氛围渗透进了每个角落。就连那个平时只会一首《故乡》的流浪歌手,都开始弹唱起“落单的恋人最怕过节,只能独自庆祝尽量喝醉”。
头顶灰蒙蒙的苍穹压抑着夕阳的光影,纪桐独自走在繁华的南京路,忽然就很想大哭一场。一个人久了,佯装无所谓成了她唯一的选择。可偶尔又没办法骗自己,这么多年以来,对杭迦白的感觉从未改变过。她还是在意他的事,否则她不可能因为他的短短的几句解释而乱了阵脚。
回到家,开门换鞋的时候,母亲在里面喊她,她一抬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