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侧过脸注视她尴尬的样子,蓦地轻笑出声,“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纪桐高考前夕的周末,约了帮她补习数学。他在纪家从早等到晚,原来学校临时加了课,她忘了通知他;考四级那天,约好了一块吃午饭。他在她校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却被告知这姑娘临时弃考了,正躲在宿舍里睡大觉;她大一期末考结束,他按计划去宿舍楼下接她回家,才知道他们全班都出去通宵唱歌了……
这样的黑历史纪桐随便就能想起好几件,记忆中杭迦白好像从来都不会生气。有几次连纪桐自己都觉得过分了,躲进他怀里黏着他拼命道歉,可他也只是微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没事就好,以后提前告诉我一声,不然我会担心。”
五年过去,他的笑容依然温和,却没再伸手摸她的脑袋。手指轻轻扣着方向盘,思忖了片刻,问她:“吃饭了吗?”
纪桐还是摇头,心里莫名空旷起来。
“那先吃饭。”杭迦白又问,“想吃火锅吗?”
她不假思索:“想。”
“嗯,也没变。”他随口的谈笑在狭小的车厢内悄然消散。
纪桐始终不敢确信,他说的“也”字,是接在她依然做事不靠谱后面,还是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