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班主任教育的是,这题学生明白了。”
慕从锦很满意:“这题是个考点,一定要背下来。”
那一晚,花逸文受尽了屈辱,南鸦族的山洞里回荡着他的啜泣和呻/吟声,由于山洞自带扩音混响,两个房间又离得不远,钱珞瑾和慕从锦静静呆坐在房里仿佛在听广播剧。
“从频率推测,女王应该是给他吃了药。”慕从锦说道。
“你不要给我分析!”钱珞瑾捂住耳朵,满脸恐惧,那可是她的表舅啊!
花逸文并不是没经历过人事的少年,但是被这么粗暴对待还是第一次,难免叫声惨了些,但那惨叫声中又夹杂了别的情感,钱珞瑾在隔壁听着,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才好。
“我早就觉得他有潜在的抖m倾向。”慕从锦还在淡定地推理。
“我觉得我也是个抖m,要不然怎么会喜欢上你。”
慕从锦听了这话倒很高兴,往钱珞瑾身边挪了挪身子,他还在看南鸦女王的藏书,像个备战高考的考生,钱珞瑾把头靠在慕从锦的肩膀上。就算落在异族手中,只要有慕从锦在身边,好像也没觉得可怕。
不知道花逸文和南鸦女王昨晚折腾到什么时候,慕从锦和钱珞瑾就这么一起在房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