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帮你换药?”钱珞瑾问。
慕从锦敞着衣服躺着,一副任凭宰割的样子,要不是他腰侧一大块渗血的白布缠着,还以为是做下流的事情。
钱珞瑾拆下白布,把药细细地抹上去,看慕从锦身上一阵紧绷,一定很疼,钱珞瑾心疼地帮慕从锦揉着伤口周围:“只少块肉已经很好了,万一砍了你的肾岂不完了?”
慕从锦勾着钱珞瑾的下巴:“是我把你卷进这种事,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
钱珞瑾笑了笑,惴惴不安的心里又有了慰藉。
“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害怕。”
慕从锦真的是用命在拼搏,只换了一次药就要从新上路,请南鸦族出兵这等大事他唯有亲自前往交涉才能放心,但行踪已经被掌握,恐怕少不了会有其他干扰。
“你身上还有多少钱?”慕从锦问钱珞瑾。
“我数数。”
钱珞瑾从两只袖子里各拿出一摞银票,又从怀中掏出厚厚一叠银票,脱下两只鞋,里面也垫着银票,香囊里放的是金瓜子,腰带里缝着密密麻麻的一排银票,就连裙摆内侧也有一个暗兜,里面塞满了银票。
还没等钱珞瑾把藏在身体各处的银票掏完,慕从锦急忙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