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镇就只有三只羊,被钱珞瑾吃了两只。
“我们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点?掠夺老百姓口粮……”钱珞瑾良心不安地问慕从锦。
“不会,你这叫劳军。”
不管钱珞瑾做什么荒唐的事情,慕从锦都能找到正面理由,钱珞瑾不禁想到了谢夫人和谢谡元,总觉得……慕从锦对她有一股慈母般的疼爱。
穷乡僻壤的小镇,连个像样的客栈都没有,只好用慕从锦皇子的威势,强行征用了县令家的大房子,一堆人在屋里支起两口大锅炖羊肉,看着锅里冒出热腾腾的白气,幸福感油然而生。
身份有别,钱珞瑾和慕从锦单独用一口锅,羽林卫们百余人挤着吃一锅,场面非常混乱,一个压着一个地抢肉吃,却也十分热闹。
魏总兵粗犷大嗓门一喊:“还有没有规矩!老子先吃!”
“县令,劳您拿些酒来,汤不够喝,喝些酒也暖和。”
县令吓得都哆嗦了,要不是慕从锦有货真价实的皇族金腰牌,他还以为他家被一群土匪占领了。
“俺去帮县令搬酒。”小高兴冲冲地跟着县令去,有他在,县令家的酒窖怕是要被搬空了。
小高和县令撩开门帘出了屋子,透过撩开的缝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