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侍女,这等一飞冲天的架势,府里却没有半个人去拜高踩低巴结她。 六皇子府里的下人都是慕从锦在宫里时一年又一年筛选下来,那种见风使舵心术不正的,早被他撵了出去,先把柳莺儿收买下人这条路给撅了。
秀喜私下里也给各处下人打好招呼,既然柳莺儿喜欢当丫鬟,就把她当最粗使的丫鬟使唤,柳莺儿一跟慕从锦哭诉,慕从锦就找钱珞瑾发脾气,然并卵,之后该怎样还是怎样,柳莺儿的夜壶还是得照刷。
柳莺儿虽然睡到了书房外,可这书房的门就跟盼盼防盗门似的怎么也撬不开。慕从锦白天也会调戏她,但晚上却从不见她,说是睡书房就真的只在书房里睡觉。
柳莺儿备来装处子的鸡血都换了多少杯了,这身子还是没送出去,别提有多糟心。
就没有男人在她一片风情里能把持得住,柳莺儿不禁怀疑,这位六皇子不会有隐疾吧?柳莺儿咬了咬嘴唇,真是块难啃的硬骨头,罢了,有隐疾也不怕,只要他不是太监,总有手段能让他热热乎乎来一发。
钱珞瑾去书房找慕从锦,慕从锦正在看书,身前桌上还放了个白瓷大碗,里面还冒着热气。
钱珞瑾走过去嗅了嗅:“好香,什么汤?”
慕从锦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