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古代女人来说,自己心里有一个喜欢的人是多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冰心肯把这样的秘密说出来,钱珞瑾就敬佩她的勇气,也感动她对自己如此信任。
“难道你不想听听他怎么说?”这个他指的当然是管幸书。
冰心摇摇头:“不想,他若点头,我怕自己走得更难受,他若摇头,我情愿自己没问过。”
道理却是这个道理,除非一觉醒来发现是场梦,要不然在冰心的就只是一条不能回头路,皇命不可违,她怕灭九族,仅此而已。
冰心和管幸书都是钱珞瑾看着长大的,如同半个孩子,看着两人都承受煎熬,钱珞瑾心里也不好受。
钱珞瑾躺在床上半天睡不着,慕从锦侧身躺着看她,说道:“夷族婚使已经到了,冰心和亲已成事实,你再怎么想也改变不了。”
“我知道,”钱珞瑾的眉毛都要成了倒八字:“冰心嘴上说不用见,我也女人我还不懂么,要是真的没见到,一定会遗憾一辈子。”
“见了也是徒增烦恼。”
“我要是喜欢一个人,就算只能多看一眼也不想错过。”
钱珞瑾说得那样认真,连眼睛里都闪着光,慕从锦默不作声,只觉得看到了某种想要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