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动了心的人饱受折磨。
慕从锦搂住钱珞瑾纤细的脖子,将她身体像自己方向搂近一点,这话他绝不敢当面跟钱珞瑾说出来,以钱珞瑾的性格,当成来个跟皇子和离也不是没可能,只是每一日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甚至每一晚都要睡在同一张床上,大概是这具身体的年纪正要进入血气方刚的青春期的缘故,心里的冲动越来越多。
一只手搂着钱珞瑾的脖颈,慕从锦叹了口气,将自己的额头贴住钱珞瑾的额头,离得那样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花雕的味道。
“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那样近,她擦着淡色胭脂的嘴唇那样近,只要再稍稍低下头就能一亲芳泽。
……
直睡了两、三个时辰,钱珞瑾才醒酒。慕从锦也躺在床上睡觉,不过中间有规规矩矩地隔着那道“三八海峡”。
钱珞瑾想下床,刚坐起来就觉得腰酸腿疼,颤颤悠悠走到梳妆台,发现别的地方都还好,唯独嘴上胭脂跟狗啃了似的。
“……慕从锦?你有没有趁我喝多了做什么?”
慕从锦迷迷糊糊地真开眼睛,一脸无辜:“什么?我也喝多了,就记得你喝醉后趴地上啃桌子腿。”
嘴上胭脂是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