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和钱珞瑾真的有那么一天,慕从锦希望它会和梦里一样,热切,甜蜜,每一个动作都能有回应。
“又回来这么晚!还满身酒气。”钱珞瑾抽着鼻子嗅了嗅,又吩咐身边的丫鬟:“煮醒酒汤,别放葛仙米。”
下人们服侍慕从锦上床躺下,慕从锦抓着钱珞瑾的手不放,像一个不敢自己睡觉的婴儿。
钱珞瑾挥挥手,把人都赶出去,有时候慕从锦就会这么发疯,钱珞瑾猜测他是因为从小参加宫斗得了安全感不足综合症,奇怪的是自己心里竟然有一种温柔,想要照顾他,顺着他。
就这么手牵着手,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直到慕从锦睡着,钱珞瑾用另一只手单手托着下巴,看着慕从锦的睡脸。
脑海里还有很久很久之前的影像,那时候慕从锦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模样,煦日温暖的下午,他睡在她雕花的小床上,她也是这么看着他的睡脸。
那时他眉间总是有细细的纹路,突起手指都按不下去的眉头,好像心里藏着慢慢的烦心事。
钱珞瑾一直看着慕从锦,目光比那时的阳光的还要温热,嘴角微微地笑着,现在他已经不皱眉头了呢。
“还好长得不像皇上。”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