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心里想吐槽,恭喜个毛线,别说她跟慕从锦不过是摆摆样子,就是真的,她二十岁之前也不要生孩子。
伺候着慕从锦和钱珞瑾喝了交杯酒,喜娘满脸过来人的笑容,招手领着满屋子的下人退了出去,只留下新婚夫妻两个人,毕竟啪啪啪这种事儿就是皇家也不喜欢被围观。
丧失了视觉的钱珞瑾还不知道屋里已经没人了,仍旧腰板挺得比直,两只玉手娴静地搭在腿上,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慕从锦去摘钱珞瑾的盖头,手指碰到钱珞瑾吊着的流苏,皮肤表面触电般酥麻。屋里安静得他能听到自己胸腔里沸腾的跳动,明明只是一场一劳永逸的戏码,他在激动什么?
钱珞瑾低着头,从盖头下的空隙能看见慕从锦的手指晃过来,少年纤细的手指有点嫩。
一整天没吃东西,钱珞瑾可能真的饿急了,脑袋一晃神,对着慕从锦的手指吭哧一口要下去。
“啊啊啊!”
比起疼,慕从锦主要是受到了惊吓,往回抽手连带着把钱珞瑾的盖头也碰掉了。
“钱珞瑾!你是不是属狗!”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一天没吃东西,神经系统都有点紊乱……”
钱珞瑾脸上画着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