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针线,平时都不许针线出现在她眼前,今天竟然主动要绣花?
平时上课没好好听讲,真到要绣时只弄得乱七八糟,还扎出满手血。
“小姐!您这么拿针非扎死自己不可,这样……”
含翠的绣工还算及格,搬了矮凳在珞瑾身边坐下,帮着珞瑾理针脚。
慕从锦回了宫还一直在想钱珞瑾的事情,坐着发呆总能想起被钱珞瑾夺走初吻的画面,更可气的是对方一点都不记得,但这种事情他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心里好冷。
有一种被吃了豆腐之后又无情抛弃的感觉。
脸上时不时微妙的表情变化让原本在宫里就寡言少语的慕从锦看起来更阴郁,寝宫里的太监宫女都嘚嘚瑟瑟地站着,一动不敢动。
总觉得遇见钱珞瑾之后,烦心事比以前更多了。
以前慕从锦只要眼巴巴盼着长大封王就好,要不是为了钱珞瑾,他也不用和镇国公府扯上关系,现在不仅丽贵妃认为他是被皇后安排去拉拢镇国公府的,朝堂上甚至真有想要拥护他的势力,一群猪队友,谁想当皇帝!
慕从锦生气地放下茶杯,茶杯磕在桌子上,哐当一声,吓得屋里小太监们都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