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太刻意,会给自己留下不好的形象,不能太过分,不然老太君会心疼,最好看起来只是小孩子天真无邪的结果。
午睡后,寂寞难耐的谢谡元自己送上门了,还拎着一篮子五颜六色的花。
“上午跟表妹开个玩笑,怕表妹真的恼了,特地来跟表妹赔礼道歉,呐,这是礼。”谢谡元把那篮子花放在桌上。
如果钱珞瑾还是那个二十岁的身体,就趁现在把谢谡元捆起来吊打,以泄心头之恨,可惜现在,如果说谢谡元是个大地瓜,钱珞瑾就是个小土豆,不是一个重量级。所以钱珞瑾很识相地表现出害怕的样子:“不劳表哥挂心,表哥还有别的事儿要忙吧?我就不留你了。”
谢谡元的脸皮岂是逐客令能击穿的,自己搬了椅子坐:“妹妹快看看这些花喜欢么,都中的花匠水平最高,肯定有你没见过的花。”
篮子里的花是挺罕见的样子,现代的花店里也没见过,都中汇集着全国各地有名的花匠,专门培育稀罕品种供权贵们赏玩,谢谡元花起他爹的血汗钱一点都不心疼,好吧,也不算血汗钱,谢大爷就在军中挂了个官职领俸禄,整日里都是游手好闲。
“表妹,这种雪白的牡丹你一定没见过吧,今年都中花坊最紧俏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