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傻好天真,竟然那么轻易地,就以为他真的那么心疼自己。
不过她没急着去找傅赫质问,因为心里明白质问已经没有意义。
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也是把事情放在了心里,然后继续工作。
中午陈颖打电话给她:昨天酒店的事情你怎么一个字都不跟我还有你爸爸提,你知道我今天听说后有多害怕吗?
“正是因为担心您被吓坏才没有说,而且我不是好好地嘛。”她淡淡的说着,然后在等戚雪来陪她吃饭。
“小畅啊,你真的不要紧吧?那个人有没有说谁是幕后主使?”陈颖担心的问。
“什么都没说,已经交给警局去处理了,您就别操心这件事了。”她的手里轻抚着水杯,眼神里淡淡的没什么温度。
似是已经被现下的寡淡的生存气息给感染。
“我怎么能不担心?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
“您没听说过好人不长命那话吗?您女儿这么坏,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畅畅……”
“好了,我不跟您说了,约了朋友一起吃饭。”戚畅看着戚雪上楼便立即交代几句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