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佳？
戚畅看着凌美皱着眉不爽的打量她的样子垂了垂眸。
“不是啊。”三个字而已。
凌美想说出来的一肚子话一下子都被咔在喉咙里，看着戚畅那么没心没肺的样子竟然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扭着脸看着别处。
“戚畅，小佳是你小姑子，又是在你的饭店里出的事故，无论是从哪个角度讲你都该买点东西来赔礼道歉看看她不是吗？”
“不是吧？她给我们酒店造成的不好的声誉其实也是很客观的。”戚畅继续跟她周旋。
“你……我再也没见过比你这么不可理喻的女人。”凌美说完转身就走。
戚畅正觉得无所谓想要离开的时候却听到后面又传来一句：你别忘了，你们璀璨之所以又有今天都是我儿子给你的，酒店的声誉也是我儿子给你的。
“是傅总心甘情愿给的，我应该不欠你什么吧？”
戚畅也转了头，依然表情很淡然。
只是看着那贵妇被她气的脸色发白觉得于心不忍，其实她没想跟凌美吵的。
明明只是想说个事实，却突然觉得自己嘴巴好像太毒了。
之后凌美却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身后，她便也好奇的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