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久没感冒了,大冬天感冒也不算什么稀奇事,说得过去。
炉灶上有几粒小小的灰尘,她靠在那里抬手过去一点点的把脏东西捏起来丢掉,再去拿另一粒,脸上的表情有些寡淡,更多的还有憔悴。
上次买的红糖还有几条,她便拿出来撕开倒在杯子里,等水开之后把炉灶关掉,然后倒在水杯里水。
瞬间热腾腾的气就把她的眼给熏的模糊。
端着水杯坐在餐桌前的椅子里,然后不自禁的就把脑袋抵在桌沿,那凉度,足够让她清醒。
一只手轻轻地触摸着杯子,那热度,却是灼心的。
不知道眼睛为什么会那么滚烫,她想,肯定是发烧了。
可是指尖却又那么凉。
所以,他回来的时候她都不知道,直到他的声音到达耳底深处。
“怎么在这里?”
富有磁性的独特声音,她的眼眸微动,然后一下子抬起头,眼神里一点精神也没有,朝着斜对面的男人。
他还穿着昨晚的西装,看上去也有些倦意。
他迈着步子朝着她走来,她的脑子嗡嗡的,然后只扯了扯嘴角,轻声说:回来了啊。
傅赫拧着眉走上前